许如路被迫坐在桌上。心想:明明是同一个人,这不同人格间差距怎么就那么大。

    林初像是高岭之花,美若冰霜;而同样漂亮的林向北却像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,还是个精虫上脑正在发情的狐狸。

    就在他分神期间,林向北已经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,手中的玉势色情地抵在他腰间。

    “这里有这么多,先从哪一个开始呢?”

    许如路低头一瞧,发现林向北手里握的是尺寸最大那根,足足有手腕那么粗。这么大的东西捅进去,不死也伤。他惜命,也不想死的时候身上还插着这玩意儿。

    “这个太大了,不行。”说完,许如路推开他,从桌子上跳下来就要往外逃。

    显然习武之人的身手更加矫健。他的手还未碰到木门,便被林向北给拽了回去。

    林向北一脚把门踹上:“不是说过,既然来了可就逃不掉了。”

    许如路好不容易主动赴约,林向北怎能让这送到嘴边的绵羊给逃了。

    他揽着许如路的腰把人狠狠压向自己。两人胸膛相贴,炙热的体温隔着层薄薄的布料传递。

    感受到顶在自己腿上的东西,许如路慌了。

    玉势还没玩呢,林向北自己倒先硬了,自己要是从了,少不了一通折腾。

    但他转念一想,自己是来寻乐的,林向北技术那么好,没准儿能带给自己不错的体验。

    于是许如路犹豫半晌,还是松了口,羞赧地掩面道:“不用这根,换根别的。”

    林向北欣然允诺答应下来。他托着许如路的屁股把人抱起。

    许如路也不再作反抗,顺势把腿盘在他的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