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安侯那里,是必然要交代的。
永和帝给她指明了路,自是最好,“是。”
“如此,你便早些回去歇着吧!今日,让你受惊了。”
“陛下言重,折煞臣妇了。”裴锦箬忙垂眼恭声答道。
“陛下,娘娘,让老朽送她到院门处吧!老朽不放心,还有些事要交代。”庄老拱手道。
永和帝与郑皇后对望一眼,“去吧!只不能走到门外去,庄老应是懂得。”
“老朽知道分寸,多谢陛下和娘娘宽恩。”拱手谢了恩,庄老与裴锦箬便是转身出了门。
“师父还有什么要交代的?”
走到方才瞧见郑皇后的花墙处,裴锦箬便是停下了步子,转头望向庄老,一双妙目清莹莹。
庄老望着她,神色却是有些踌躇,又沉吟了片刻,这才道,“陛下的毒并非一朝一夕能清尽,我暂且出不去,我想着你若得了空,多帮我去口袋胡同看看,轻染她……”
余下的话,没有说出,他眼中隐隐的担虑却是明晰可见。
裴锦箬双眸闪了闪,默了片刻,问道,“师父,我想问你一桩事。”
庄老眯眼,“说!”
“叶准……他幼时饮过鸩酒,是以,他的身体才会那么差?”
庄老一愣,显然没有想到她居然会问这个。但还是“嗯”着点了点头。
“虽然他毕竟活了下来,可那鸩毒在他体内,可还有别的影响?”